爬上30多级台阶,横穿铁轨,再走1公里,才到达旧庄窝站。早就等在门口的任海平迎了上来,“来了就对着山,什么都没有。偶尔这里来几个陌生人,我们都高兴坏了。”48岁的任海平打趣说。走进依山而建的三层小楼,副站长周强正在紧张地工作着,“旧庄窝站2道通过……”他的声音洪亮有力。
深山小站的工作生活很艰苦,每天接发车百余辆,除了工作就是睡觉,“这里的工作单调枯燥,手机也没有信号,刚来时很不适应,现在好多了。”刚参加工作不久的“90后”小伙儿张森说。现在的生活条件虽没有从前艰苦,但工作的单调、重复和大山里的孤独,几十年却没有改变。铁路人的精神世界,仿佛渐渐地凝固成铁路上的一颗颗路钉。“作为一个深山小站的铁路人,伴随着无数个寂寞、单调、机械的重复、重复、再重复,忍耐力慢慢也磨炼出来了。”任海平总结着自己经验并传授给一批批年轻人。
时至中午,周强来到厨房忙活儿着,掏米、洗菜,“由于交通不便、位置偏僻,米、面、油等食材由我们统一从市区购买,让列车给送到站台上,再由我们背到站内。”周强边忙活边说。“虽然条件艰苦,但大家在同做同吃中得到了许多乐趣。”
“呜……”火车将要驶过车站的笛声响起。早已等候在站台上的助理值班员,手持信号旗,伫立目视着列车呼啸而过。